“哦?”宮崎駿愣了愣,他瞧了瞧雲白,發覺實在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除了漂亮之外,沒有別的特殊地方。
“我想去領教一下。”她雖然在說著話,她的手忽然已將宮崎駿的手臂擰了下來。
鮮血飛濺間,宮崎駿臉頰上的肌肉徹底扭曲、變形,冷汗頃刻間溼透衣衫,他咬牙嘶叫,“你是什麼人?”
“我是殺人的人。”
雲白一腳踢在宮崎駿的軀體上,宮崎駿身子立刻飛起,重重撞倒兩株古樹,落下時已軟癱成一堆爛泥。
她一把將他抓起,又抖了抖,“死了沒有?”
宮崎駿咬牙怒瞪著雲白,忽然說,“我並不認識你,你為何要下此毒手?”
“我們認不認識並不重要。”雲白目光中露出說不出的怨毒、怨恨之色,她冷冷笑了笑,又說,“重要的是你現在要死翹翹了。”
她說到死翹翹的時候,伸手化拳為掌,疾削他的下盤,宮崎駿臉頰上沒有一絲血色。
他從未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這麼可怕。
下盤忽然與軀體分離,軀體已被一腳踢飛到岸邊,岸邊的蘆葦已枯黃,幾條不知名的毒舌在上面曬著太陽,享受著冬眠前最後的時光。
雲白一腳將這人踢了過去,就靜靜的瞧著,直到宮崎駿徹底死絕死透,她才慢慢的離去。
她離去時,眼眸裡的怨恨、怨毒並未少一分。
黃昏將盡,夜色未近將近。
她沿著山道往上面前行,隱隱還記得自己跟歸紅逃亡時的情況,一路扶桑高手的追殺,令他們無處躲藏,只能往前面逃著。
雖然扶桑高手並未落到什麼好處,也同時落了個慘痛的代價。
她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那個將自己打下懸崖的女人。
她也是學會了歸西劍譜嗎?
她是不是還在唐門,還在山頂上?雲白肚子裡怒火不由的又已生出。
山頂沒有任何的變化,時間並未將這裡改變。
她靜靜矗立著,俯視下方一眼看不到邊的峭壁,塊塊山石滾動的聲音,令人的心底都不由發寒。
這個時候,另一條山道上現出一條人影,提著籃子往上面走著。
雲白看了一眼,肚子裡的心幾乎要跳出嗓門。
她的美麗並未因歲月而有一絲減退,她的美麗時刻都在,以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美人,時刻都散發著美麗而誘人的風采,連淡淡走路的樣子都是美的,世間很少有這麼美的人,她並沒有辱沒了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
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
這女人赫然是媚娘!
雲白的聲音已梗咽,她勉強自己打了招呼,“你過的還好嗎?”
這句話本是多年好友遇到一起才會說出,可是從她嘴裡說出,此時顯得說不出的淒涼、蕭索。
媚娘走到她跟前,柔柔笑著,凝視著雲白很久才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