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瞧著胡金言,就像瞧著自己一生的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
“小紅。”小紅的眼睛很犀利,也很發亮。
小翠的卻不同,她的眼睛卻很朦朧,朦朧如春夢,她說,“我是小翠。”
胡金言鼻子已在上下劇烈喘息。
小紅痴痴的笑了,她說,“是不是想的已發瘋了?”
胡金言不停點頭,他的手觸控到小紅的手時,心中的情慾幾乎要爆炸,他幾乎無法控制住。
門並未關上,窗戶更沒關,外面那輪月色彷彿在譏笑,譏笑世人的庸俗與貪婪。
小紅痴痴的笑著指了指那扇門,又指了指那扇窗戶,她是女人,也許對那種事總喜歡神秘一點好,至少關上門。
胡金言點頭,他又說,“關好了,我有重賞。”
小紅痴痴笑著去將門關上,然後又將窗戶關上,外面的風吹在軀體,冷的她不由輕顫,她拉了拉衣襟,甜甜的笑了笑,她們衣服穿的本來就不多,做這種生意的女人也許都不會穿的多。
因為她們並不想替自己找麻煩,也不想替花錢的上帝增添麻煩。
她笑著轉過身,就忽然尖叫起來。
一個女人直愣愣站在屋裡,冰冷的臉頰,冰冷的眸子,最冷的還是她的聲音。
“我見過你們。”雲白忽然想起了得月樓,想起了縮在牆角的兩個女人,正是她們,雖然
當時看起來很害怕,但也正是這種害怕的神色,令雲白想起來了。
“你是什麼人?”小紅忽然癱軟在牆角,軟得像是一灘爛泥。
小翠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去,縮在胡金言懷裡不停哆嗦,嘴裡說著什麼話,也許連她自己都聽不出了。
胡金言將這女人推開,忽然冷笑,“原來是你!?”
“是的。”雲白又說,“我來害你的,所以你一定不會好受的。”
“害我?”
“你難道是聾子?聽不懂我說的話?”雲白一腳踢向小翠,小翠身子一扭,凌空一翻,箭一樣射向外面,窗戶被一下子射飛,十幾道寒星奪奪奪......齊根定入柱子上。
雲白身子一閃,到了一側,若非快了一步,她此時已是暗器下的亡魂。
她笑著凝視柱子上的寒星,昏暗的月色灑進來,根根銀子亮的彷彿是少女的眼眸,亮而驚豔不已。
會這種銀針的人並不多,發得快的更少,江湖中也許不超過三個。
雲白忽然想起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蘇州七星之一的銷魂針羞紅。
雲白笑了,冷冷的說,“她即是蘇州七星之一的銷魂針羞紅,那你一定就是蘇州七星之一的奪命香,野味了?”
胡金言身子不由倒退了兩步,身子不由抽動。
他已看出這個女人必定也是個厲害的角色,殺人也許比剛剛那個女人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