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燕家除了他以外再無活口,他哪裡還有什麼堂妹?
這十有八九隻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介於許卿卿與許薴玉相貌相似,林泓逸覺得,那燕承闕十有八九是看走了眼,抑或是遭了許薴玉利用也說不定。
“若他對你餘情未了,你是否還打算與他再續前緣?”他問。
許卿卿被他問得既好氣又好笑:“我已嫁人,還如何與他再續前緣?”
“這麼說,若未嫁人,你或許就會了?”林泓逸難得這麼打破砂鍋問到底。
許卿卿忍無可忍地白了他一眼:“你這個醋罈子。”
“本王要真是醋罈子,早就已經將你就地正法……”林泓逸的嗓音,有一瞬的低沉。
那絲低沉,頓時令許卿卿心覺不妙。
果不其然,他加大了幾分力氣,將那柔軟的腰肢朝自己攬過來幾分。
“你……你想幹什麼?”許卿卿心裡微微一緊。
看著那張無辜小獸般的臉,林泓逸只覺得身體裡的某根弦被撥動了一下,那張極難瞧出喜怒的臉,一下子換了一種神情:“該死……”
許卿卿不知他的臉色突然一變,對自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正打算掙脫這座冰山的懷抱,他卻忽然鬆開了手臂。
“今後不許在別的男子面前,露出方才那種眼神。”他道。
聲音有些沙啞,語氣不容回絕。
許卿卿點頭如小雞啄米,雖不知為何,但她隱約有種直覺,此時若惹惱了他,自己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轉念一想,在這荒涼的鹿城,她去何處見別的男子去?
那林淮安又沒有跟來,她身邊也就只有幾個小廝而已。
而林泓逸這個醋罈子,早在昨日就已將她身邊的小廝皆換成了丫鬟,還美其名曰丫鬟使喚起來更方便。
如此說來,在這個偌大的府邸,許卿卿最有可能見到的男子便只有牧釗一人了。
天知道林泓逸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難不成連牧釗也要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