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鈺君身子一僵,將嘴裡的棗嚼爛嚥下後,禮貌道:“師兄要吃嗎?”
白英空:“…………”
白英空轉身離開,姚鈺君站起身,趁他不注意將席墊踢回原位。
三兩下把脆棗吃光後,拿帕子擦了擦手。
姚鈺君擔心白英空將自己摸魚的事告訴另一個師兄,而且自己也摸不準他的態度,便走上問:“師兄要做什麼?”
“我要開棺驗屍。”白英空道。
白英空本不想哭的,但開啟棺材板,見著自己親爹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紅了眼。
“爹,淨宗主說你是被魔族殺害,那魔族……是靳江浛嗎?”
白英空喃喃自語,接著他開始檢查白宗主身上是否有傷痕。
姚鈺君也不知自己要幹什麼,她只能站在一旁看著。
“傷口殘留魔氣,幹淨利落,並未有絲毫停頓,但是頸部有一圈勒痕,是何種武器留下的?”
姚鈺君探頭看了眼傷口,隨口說:“鞭子嗎?”
白英空側頭看了姚鈺君一眼,似是再問她原因。
姚鈺君:“…………見過類似鞭痕。”她總不能說沈狗東西經常用鞭子打她,所以她才認識吧。
白英空聽進去了她的話。
“靳江浛的武器是黑石長劍,挖心髒的話怕是會髒了他的手,他也說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靳江浛雖然是魔族,但白英空自認為瞭解他,他這人不屑說假話。
白英空問:“姚師妹,你在桃花村時,靳江浛與歲姑娘都有何舉動?”
“兩人每日就是上街賣菜,耕田鋤地,做著尋常人做的事。”
“據我所知,白宗主百年修為,現如今能殺他的只有在他修為之上的人,倘若不是靳江浛,那肯定還有我們不知曉的魔族存於世間。”
姚鈺君又道。
白英空看完屍體後,將棺材板蓋了回去。
臨走前,白英空問姚鈺君還有沒有脆棗,姚鈺君將脆棗都拿出來,“就剩五個。”
白英空將五個全都拿走,還道:“沒收了。”
對此,姚鈺君對白英空有了評價,只有四個字———不是好人!
穆淨殿外,白英空站在外面喊:“宗主,弟子有要事稟告!”
嘩的一聲,殿門大開,白英空走進大殿,穆淨依舊坐在席墊上泡茶。
“何事?”
白英空屈膝想要跪地,由於身上有傷,他跪得十分艱難,穆淨看不下去了,施法緩解了他身上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