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秦良道:“不過您剛才說得對,那個風宗弟子內力不及您,所以才落敗。所以當父親告訴我您與您的同伴做的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就確信,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努力尋找的答案,也許是絕對不可能有答案的答案,就在您和您的朋友身上。”
濟長雲盯著秦良,過了一會兒,又說道:“我記得你曾經多次上門請教,我們四個人都被你請教了一個遍,我不知道你和其他三個人說了什麼,但是你問我的問題中,我相信沒有你要的答案。”
“我當然不敢向您說的如此明顯,”秦良笑道,“您的同伴都是十分和藹寬容的長輩,唯獨您嫉惡如仇,所以盡管您有可能是最遲鈍的那個人,我也絲毫不敢向您透露一絲一毫我的真實意圖。”
濟長雲彷彿在看一個怪物般看著秦良,“你當時才十四歲不到吧?”
“我一向比同齡人更願意思考。而且受父親的影響,我很早就在尋找那條或許不存在的出路。”秦良平靜的說,此刻的平靜與之前有所不同,每個人在提及自己的理想時特有的平靜,“我當時還年輕,但是也知道人的壽命有限,我不願意像父親一樣終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最後把全部希望寄託在自己的兒子上。所以我希望,我們這一代人,能夠為那座城邦裡的所有下一代人解決掉這個難題。”
的確,當一個人提及自己的理想時,語氣會變得自大,也許內容也會變得荒謬,但是卻會讓人産生出由衷的敬意。
蕭然就有這樣的感覺,他彷彿也被秦良的語氣打動,不由得仔細思考,自己究竟在為什麼活著?濟長雲眼角看到蕭然神態的變化,笑道:“好口才。怪不得會有人死心塌地跟著你。我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第一個想要改變這一切的人。”
“我知道您想誇獎我,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秦良的自信就是這樣莫名而堅定,“但是我也只是想想而已,連我的父親,也非常嚴厲的反駁了我當時提給他的建議。”
“也就是說你的計劃在一開始,就告訴了你的父親?”
“是的,在我心中,家父永遠是我最值得依靠的人。”秦良道,“所以因為父親的反對,我沒有付諸實踐,又開始了渾渾噩噩的日子。那段時間,真的非常艱難,我也是在那時候和斬陽還有阿鼎認識的。”說著看了看身旁年紀稍大的兩個人一眼,那兩人沒有過多的反應。
“直到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你又開始相信自己可以做到這件事情的。”
秦良流露出誇張的笑容,眼中神采迸發,看著濟長雲,道:“直到你們成功。”
濟長雲微微皺眉,道:“你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
“說知道恐怕還是太自負了一些,我只是猜測而已。因為最重要的資訊,是我透露給您的幾位同伴的。”
濟長雲臉色先是一變,但是馬上又坦然笑道:“那我還應該感謝你才對了。但我記得你沒有跟我說過。”
“是的,除非像今晚這樣將您的內力在短時間內消耗殆盡,否則我根本不敢相信您。”秦良道,“您太過喜怒無常了,您給我的感覺就是一頭猛獸,隨時會把任何人撕成碎片。您的朋友雖然有相同的能力,但是卻沒有您的這種偏執的心態。所以我當時賭了一把。”秦良饒有興致的看著濟長雲的表情,希望能看到他想看到的內容。但濟長雲還是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不禁奇道:“您難道不生氣嗎?”
“我生氣幹什麼,都過去十幾年了。而且當時是我們自己做得決定,有你沒你,都一個樣。”濟長雲笑道。
“您不生氣,那麼您這麼說,我也不會生氣。”秦良無所謂的說道,“我重新看到了希望,於是開始把我的想法付諸實踐。”
“您曾經說過,一個人武功的強弱,就是真氣內力的強弱。如果沒有足夠的內力,招式再精妙都沒有用處。”秦良回憶道,語氣中頗為感慨,“我很贊同您的觀點,同時也反省了我自己過去的武功路數,我發現和您,普通人包括我在內的內力就像是一個笑話。”
“我何時說過這種滿話?”濟長雲似笑不笑,“誰說外功不重要?如果真不重要,那山宗的存在豈不是一個笑話。”
“外強於行中必有不足,這是聖人的話。”秦良道,“風林火山,名義上沒有排行,其實山字最末,只能作為輔助作用,這個您比我清楚得多。”
濟長雲笑道:“你如此篤定?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就精修山魄呢?”
“您何必如此,這些話在我們這種普通人聽來只會恨自己不是前輩您這樣的天才,”秦良搖搖頭,彷彿不勝嘆息,“您將山字訣修至神脈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您同時也達到了其他三宗的神脈,所以您並不符合我剛才的設定。”
莊呈英在一旁,聽到這句話,臉上變色,不可置信地看著濟長雲。張著嘴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
“難以置信吧?”秦良看了一眼莊呈英和其他兩位同伴,“可惜,濟長雲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