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茶看熱鬧的艾伯特及時扭開脖子,噗嗤一下把嘴裡沒來得及嚥下的液體,統統噴到了一旁的過道上:“咳咳咳……哈哈哈!簡,難道你以為中文就是拼圖遊戲嗎?啊,抱歉,麻煩你們清掃一下這裡……”
“別取笑我,艾伯特!”簡立刻從閨蜜的包中掏出一個漢語初學者手冊,“你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中文裡本來就有很多拼起來寫的字!”
珍妮的臉更陰沉了,立刻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隨身小包挪到了另一邊,免得手往往要比腦子還快的簡,再隨手從裡面掏出什麼會讓她顏面盡失的東西:“呵呵呵……墨,我只是習慣了利用平時的瑣碎時間給自己充電……”
“……啊,我能理解,畢竟你們還是大學生嘛,哈哈哈……”其實看到這一幕的勞墨也在暗自感嘆,畢竟這算是他這些年所見過的人裡,思維方式跟老爹最為接近的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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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邊已經來勁的艾伯特,一邊擦著嘴一邊把另一張紙懟到了簡的面前:“如果你手裡那個字的意思是‘一個人’,那麼這個字的意思應該是什麼呢?”
“呃……嗯……”簡的眼睛在兩張紙上轉來轉去,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個異常荒誕的想法,但怎麼想那都不可能是真的,所以……
“好了,艾伯特,那個異想天開的可怕想法,最好還是永遠留在老爹身上吧。”勞墨及時上前為簡解了圍,“其實這兩個字跟‘人’壓根就沒有任何關係……這個字是‘大’,而這個字則是‘土’。”
“沃特?”看著重新擺到桌上的兩張紙,簡直接傻了眼。
其實非要說的話,“土”跟“人”放在一起,明顯有著非常巨大的差異,但是隻要往它們中間再擺上一個“大”,那麼有些從來沒學過中文,同時思維還異常跳脫的傢伙,心中難免就會泛起……
“哈哈哈,簡,你剛才腦子裡是不是在想,這個字的意思可能是‘一個人在劈叉’?”結果早就聽過這個故事的艾伯特,立刻就想起了某個神父曾經犯下的錯誤,而對面某個鼓起腮幫變得像個番茄的女士,也間接證實了他的說法。
勞墨最終還是沒能堵住艾伯特那張大嘴,他只好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埋頭寫下了另一個字:“希望你下次也能在老爹面前笑得這麼開心,艾伯特……好了,這個字就是我的名字,中文的‘墨’——有什麼感想嗎?”
看到閨蜜出醜心情格外舒暢的珍妮,立刻從勞墨手裡將紙接了過來,但她很快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字……太複雜了,天哪,這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幅畫……啊,我是說,你的名字看上去非常美觀,墨……”
而旁邊已經有些氣鼓鼓的簡,立刻就將自己有些滾燙的臉頰貼到了閨蜜懷裡:“珍妮,艾伯特那個混蛋居然在取笑我……你別推我呀,我們不是好姐妹嗎?唔,我認為這個字的意思,肯定不是在地上站著什麼人,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呆瓜,這可是墨的名字,你這麼快就忘了嗎?”珍妮只能一手抵著簡的腦袋,硬生生把她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哈,那中文還真是奇怪,這下半截我剛剛才認識,明明就是個‘土’……”
艾伯特不懷好意地拍起了手:“簡,其實你剛才的那個想法,已經非常接近正確答案……”
“啊咳……”勞墨清了清嗓子打斷了艾伯特的話,“現在我要給你們看最後一個字了……這是‘黑’——最後再友情提示一下,我姓布萊克邁恩。”
給出了一切提示後,勞墨好整以暇穩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艾伯特終於也閉上了嘴巴,開始看著對面兩位女士用異常協調的動作,將視線在幾張寫著漢字的紙上轉來轉去。
“墨……黑……土……劈叉的人……布萊克邁恩?”終於重新抬起頭的簡直接瞪大了眼睛,“原來你的名字最初是這個意思?天啊,這也太……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