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被黑夜吸引,他沉默地抽著煙,看著清冷的月光彷彿薄紗一般覆蓋在連綿的山脊,直到一支煙已經燃盡,他依舊無法將目光從那裡抽離。
“哭出來也不丟臉,別硬撐。”敖子逸從另一側開門走出來,笑著打趣。
馬嘉祺轉過臉,將手裡的煙盒晃了晃,“來一根?”
“你是怎麼猜到是我派人去殺你的?你就沒有懷疑過程鑫嗎?”敖子逸咬著煙開口道。
“因為阿程不會這麼蠢。”
“你——”敖子逸抽了抽嘴角,轉而撥出一口煙,“的確,在這方面我沒什麼天賦。”
“你不夠謹慎,你會成為致命的隱患,甚至會波及到阿程和笑笑。”
敖子逸一怔,“你到底什麼意思?”
“上次你派來的殺手裡,全都是你的人嗎?”
“你是說那批人裡混入了其他的人?但怎麼可能呢,那都是丁氏培養的!”
“看來你的確不知道。”馬嘉祺將煙蒂踩滅,“既然與你無關,我也該走了。”
“你還沒告訴我,那些人背後的人是誰!”
“別擔心,我會殺了他。”
……
皮質的沙發在暗淡的光線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澤,一雙修長的手輕輕劃過,如同蕩開湖面的小舟。
“嚴總,馬嘉祺和敖子逸見面了。”
嚴浩翔抽起一旁的書,懶懶地翻了幾頁,“看來,馬嘉祺要找到我了。”
“我們要不要提前動手?”
“不...這樣就太沒意思了。”
“是。”
“對了,嚴總,賀總說婚禮的西服送來了,要你今天早點回家。”
嚴浩翔放下手中的書,無名指上的戒指閃著光,他笑著朝門外走去,“走吧,賀兒該等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