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點兒損失,在我日月神教本不算什麼。”任我行接過話頭,“可這偏偏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擺明瞭要向我日月神教挑事。你們說,我該怎麼做?”
“田啟雲那老狐貍貪生怕死,就算借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打我神教的主意!”賈布斂眉道,“此番卻如此猖獗,只怕早已找好了靠山。”
“不錯!”上官雲道。
“管他的靠山是誰,先殺了田啟雲殺雞儆猴!”童百熊一拍桌子,震得茶水飛濺,“他奶奶個熊!”
“童堂主切不可操之過急。”任我行緩緩道,“田啟雲背後是誰,我早已命向左使查探清楚,此人正是當今三皇子朱涇。可這位三皇子,又是為何對我日月神教耿耿於懷呢?”
朱涇啊?那個喜歡男人的三皇子?
東方不敗心思飛轉,腦海裡忽然閃過蕭一山說過的一句話,找機會殺掉餘襲恨……餘襲恨?
是因為這個麼?怎麼可能!
“這位皇子老朽倒是有所耳聞。”上官雲習慣性的捋著鬍子,“貪玩胡鬧,刁蠻任性,殘暴狠厲,年紀很小,卻頂頂好色,嘖嘖。如果是他的話,倒真有可能是閑得無聊故意挑事兒!”
“有沒有可能是……”賈布小心翼翼地看向任我行,“因為那批軍火?”
聽到這裡,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心裡都禁不住咯噔,這是最壞的情況!因為情況一旦如此,就說明日月神教將要面臨兩大強敵——朝廷和海王宮!
任我行埋首嘆息,左手拇指揉捏著太陽xue,食指與中指揉捏眉心,當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那就表示他面臨著難以抉擇的難題。
“就算是因為那批軍火,如果真是皇帝老兒的旨意,又怎麼會派這麼一位胡鬧的皇子來呢?”任我行反問。
“私人恩怨啊!”任我行自言自語,若有所思的看向東方不敗。
“想必如此。”向問天點頭,看向任我行,“那我們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
“目前還都只是些小摩擦,並沒有起太大的正面沖突,我們不宜主動出擊。再者,扶桑浪人一直在旁虎視眈眈,等著我們鷸蚌相爭,他們好漁翁得利。”任我行啜飲了口清茶,“海王宮那邊,是敵是友還不好分辨,切勿亂動。”
“是。”眾人答道。
“童堂主,還勞煩你差人去查探清楚朱涇為何要針對我日月神教。”任我行吩咐道。
“是。”
“那我們——”任我行的話突然被打斷。
“啟稟教主!”傳令教徒手捧令旗跪在廳中,氣喘籲籲道,“有一批朝廷的番子硬闖黑木崖,此刻正被趙鶴趙香主圍困在崖下!”
廳上眾人解釋一驚,齊齊望向任我行。
任我行站起身,冷笑兩聲,“自我教立教以來,敢闖黑木崖者有幾人?又是否有人能活著離開?請他們上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活著離開黑木崖的能耐!”
“賈布!”
“屬下在!”
“去將我們的貴客迎上黑木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