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驚訝發現女孩竟沒有走,還在他旁邊睡熟了。
她的睡姿挺熱鬧,臉偏向他這一側,鋪在枕頭上的長發散亂,一隻手舉起搭在頭頂,另一條腿露出來夾住被子一角,像練了段功夫。
溫亭深盯她幾秒,突然起身探過帶有熱意的身體,兩條手臂撐在她身側。
他壓在她上方,寬松的睡衣自然垂下,與她相貼。
溫亭深看了一會兒她緊闔的眼睛,不知是該開心還是生氣,她竟然對他一點都不設防。
是相信他不會亂來,還是……遲鈍到沒有注意到他是一個功能正常的成年男性?
他忍不住去設想,這要是別的男人的請求,她也會聽話的躺在旁邊,然後不設防的熟睡起來嗎?
然後,越想越瘋。
一個不得了的詞語從腦中淺淺劃過,就像燎原之火,燒得他身體滾燙。
水煎——指的是在對方熟睡中做一些過分的性事。
現在這情況,剛剛好。
溫亭深騰出一隻手,觸控她的臉頰、鼻樑和嘴唇,然後從她胸前挑起一縷黑發,纏繞在指尖。
“一開始我只想和你領證,讓你成為我的妻子,現在我做到了,卻還不知滿足,怎麼辦?”
他的食指點到她的唇瓣,沿著縫隙鑽入,抵達齒關,帶了些濕漉漉出來。
指尖沾染的水痕,帶有熱度。
他看得眼睛失了焦。
“我貪得無厭,想讓你喜歡上我,最好是——像我愛你一樣,愛上我。”
他摘下眼鏡放置在床頭櫃,伏到她耳畔說,“你教教我好不好?要怎麼做才能討得你的喜歡?”
女孩睡得很熟,無法回答,微紅的臉頰像兩朵綻放的誘人月季。
溫亭深盯上她緊闔的眼睛,舔舐那根手指,像品嘗佳釀一般在口腔裡吮吸了一下。
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一聲吞嚥。
還沒醒嗎?
男人難壓心裡的怪物,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輕聲問:“我可以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嗎?”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
說是要做過分的事情,溫亭深也不敢太過分。
至少,他那長大一圈的東西不能強制性塞進她的身體裡。
怕坐牢,幾年下去,她也許就成為了別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