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柯沒有多少耐心,他在那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時坐在他旁邊,楚歸棲立馬關上電視上樓,陳柯就跟著他往樓上走,在那人徹底關上房門之前扒住門縫將門慢慢撐開。
楚歸棲的力氣自然比不過他。
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
陳柯垂眸看他。
那人想把他從屋裡推出去,他就掐著他的脖頸把人壓到了床上,膝蓋不輕不重地壓住身下人的大腿,輕而易舉就將其制住了。
現在終於能好好說話了。
“你還在因為我推你到鐵軌上的事生氣麼?我以後不推你了好不好?”
陳柯好像並沒有真正意識到這件事有什麼嚴重性,唯一的危害就是楚歸棲不理他了。
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哄人,他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費心去哄一個人。
“能不能不生氣了?”
他看著那雙總是飽含淚意的漂亮的眼睛,清醒的冷冽中帶著幾分讓人躁熱的怒氣,他在楚歸棲對抗的沉默中低下頭,咬上了那張覬覦已久的薄唇。
柔軟的唇肉被他含在嘴裡纏綿地撕扯,像軟嫩的果肉般泌出甜美馥郁的汁水,他的手指收緊,趁那人因缺氧啟唇時深入,纏住他的舌尖又吸又吮。
小舌頭比想象中的還要濕軟,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聽到身下人綿軟甜膩的輕哼和嗚咽,陳柯緊緊掐著他的腰,呼吸低沉,資訊素瀕臨失控狀態。
他想取代殷時序,被他依賴,被他留戀,藉著那人不懂,完全佔有。
他又把人弄哭了。
陳柯抱著他給他擦眼淚,他的嘴唇好濕好紅,胸好軟,腿好軟,舌頭那麼小,哭的時候眼皮也泛著粉紅色,這才僅僅親了一會就受不了了。
他享受欺負楚歸棲的過程,也願意放下身段來哄他,在他這幾天軟硬兼施的手段下,那人終於願意跟自己出去了。
陳柯給他買了一個八音盒,這是第一次帶楚歸棲出去時發現的,那人喜歡這種比較有年代感的小東西,他巴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只要那人喜歡,他全都買得起。
楚歸棲接過的時候下意識抬眸看他一眼,無辜的眸光有些閃爍,陳柯知道他又想起了上次自己給他買完娃娃就將他推到火車軌道上的事。
他當著店員的面將楚歸棲抱進懷裡,俯首親了親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再也不會對你做那種事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一起死,好不好。”
他知道楚歸棲不信,可他說的是真話,不論是前半句,還是後半句。
時間一長他發現那人只有在洗澡和睡覺時才會摘下頸圈,有一次楚歸棲洗完澡穿著睡衣站在洗手間裡吹頭發,陳柯藉著那個機會,從後面緊緊抱住了他,蠻力加上資訊素誘導,終於將人完全禁錮在懷裡,並肆意蹂躪其身體,從胸前,腹肋,到大腿。
他的聲音太好聽了,呻吟,喘息,抽氣哽咽……
慾望只有一件單薄睡衣的阻擋,輕輕一扯就能碎了。
殷時序今晚不回家。
陳柯把人抵在洗手臺邊,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他從後面吻上楚歸棲的耳廓,貪婪地嗅著那人資訊素的味道,將腰胯抵了上去,自此理智完全頃圮,一發不可收拾。
他第一次試著叫那人小名,學著殷時序的語氣在他耳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