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先生說道:“我從沒有想過我的孩子會如此依賴我和不捨我。”
青銘反而奇怪,他說道:“你又沒有虐待有沒有家暴。你的孩子為什麼不會依賴你和不捨你?”
閆先生說道:“我很少表達愛意......除了對我的妻子。”
青銘無端吃到一嘴狗糧,簡直是夠了。青銘還是保持微笑:“國人很是含蓄,不太擅長表達愛意。可是很多時候,愛意都是悄無聲息感知的,並非需要一定用嘴說出來吧。”
青銘把話題扯回正題:“不管怎麼說,對於閆先生的事情,您的兒子,那位小閆先生,很是難過的。你的孫子和孫女,也很難過。哭的很是傷心。”
其實最傷心的還是那位小閆先生。五十多歲的人了,哭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他白天忍者悲痛接受了沈柏良為難的說出的事實。他面帶笑容感謝了沈安良,送走了他。到了晚上,他終於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哭出聲音,他說:“......我沒有爸爸了.......”
小閆先生尋找的掌燈人,是當時的沈安良。彼時容若還不曾開眼。負責這個事情的便是容嘉嘉。容嘉嘉當時正和顧長河冷戰,對很多事情極其不耐煩。但是好歹還是認真去打量一番。卻橫豎沒有找到對應的亡魂。容嘉嘉本就在氣頭上,很是惱怒和詫異:“難道他們在耍我?”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沈安良苦笑:“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誰會拿來耍人?”
容嘉嘉不聽,她左右都尋不到閆先生的亡魂。她為了讓沈安良死心,取出一張黃紙,咬破指尖寫下閆先生的大名,試圖召喚亡魂歸來。不成。
白白浪費了一張黃紙和血。這破損的指尖到後來被顧長河看到,以為是容嘉嘉在想不開,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沈安良再次苦笑。他支支吾吾看著一臉期待的小閆先生,到了嘴邊的話看到了那眼中的淚光,無論如何都無法再開口。
沈安良有些愧疚,他抬頭說道:“......令尊......是不是個急性子?”
......
急性子的閆先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這來龍去脈不過就是個容氏撲空的故事。當時有些可惜和惋惜。原因是因為容嘉嘉當時倦怠且耍小脾氣。若是再給力和盡責一點,容嘉嘉當時去忘川途追魂,也是追的到的。青銘那個脾氣,不會不給,甚至也不會去追究生者入忘川的事情。甚至,容嘉嘉能夠提前兩年見到她的白老師。也不至於白白去撩一把宋玉成。
而不去撩宋玉成,宋玉成也不會因此認識青銘,青銘也就不會發現自己在人世間的房產,宋玉成也不會發現白矖和青銘的關係。當然,或許後續也就是逆天轉變了。
青銘想到這裡,無端又是一聲可以嘆倒山的嘆息。
這聲很重的嘆息引來了閆先生的視線。青銘說不清楚,卻依然對上閆先生的視線。
青銘搖搖頭,決定轉移閆先生的注意力和探究力,青銘說道:“您的孫子孫女,好像不是同姓?似乎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
青銘不等閆先生說什麼又立刻道:“您的孫女,叫簫小小吧?對了,她今年十五歲。交了一個男朋友。那個小男朋友您也見過。就是那個十五歲的,很漂亮的學生。”
這下輪到閆先生吃驚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了。
喜歡南嘉記事請大家收藏:()南嘉記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