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你也見了,最是重視親情,是優點也是缺點。這也是我不願叫他知曉的原因,他心裡會因此擰巴。”
周放在外甥女軟嫩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覺得小孩子香香軟軟甚是可人。倒不覺得這有什麼:
“我今兒瞧著,二姐夫是個明事理之人,你仔細與他分說,他會體諒的。夫妻間最好能相濡以沫,再不濟也該相敬如賓,隱瞞太多終是要離心的。”
二姐失笑,把孩子接到手裡,邊往外走邊打趣弟弟:
“莫不是有心上人了?講的頭頭是道,我竟無話可說。”
周放並未反駁,只叮囑她:
“我叫人再去打聽一番,明兒一早你便帶著姐夫回家,李家的事交給爹孃出面,或者我去應對也行。”
二姐嗯嗯應著,心說弟弟真的有了心上人,回家可得好好和爹孃說道說道。
聘禮該準備起來了,院子趁著冬日前還能再抓緊時間修整一番,開春就給門口移栽兩顆大石榴樹,多子多福。
她家眼下就一個閨女,將來和弟弟的孩子一起長大也不顯得孤單,日後還能互相扶持。
周放不知二姐所想,與管家將事情說了,拜託他請人去打聽李家的事。
管家笑呵呵的說:
“李介江,知州衙門巡捕,在蘇州城盤踞小二十年,倒也好查,明兒一早便能給您訊息。”
周放眨眨眼,對林靜東在蘇州的勢力有了大致猜測。
這種一步步慢慢了解一個人的過程,周放覺得特別有趣。他知道自己問了,林靜東就會說。
但他想給林靜東留一些後路。
不想讓任何人因為過分了解而傷害到他。
自己也不行。
懷著這種微妙的心情,周放剛躺到床上,林靜東以“一起讀書探討學問”為由,擠進周放房間,霸佔周放的床,還先發制人問:
“這也要成親後才可以嗎?”
又蠻不講理的自顧給出答案:
“我又不是女娘,你也不是,所以沒關系!”
周放與他提前講好:
“可以,但是不能摸。”
林靜東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控訴道:
“不準你再親旁人!”
周放也不問他怎麼知道自己親了明姐兒,伸開手臂。
林靜東穿著寢衣利落的滾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