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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二十一——被天降良緣砸傻的某人 (3 / 5)

因此,當太后忍不住詢問衛昭見解時,她果斷雙膝跪地,再也沒有顧忌其他,而是一針見血地戳穿陰謀。

“太后,此案並非針對席公,實為肖小之徒意欲挑撥聖上與輔政王君臣不合,好得漁翁之利!”

番外之二十二——結局篇

國慶盛典鬧得天子震怒收場,一貫小心謹慎的“心腹”宦官這回卻沒那膽顫心驚,他早奉聖令,留心到魏氏黨羽收買宮人的鬼祟之行,今兒個就尤其注意那宮人的言行舉止,見其與席志前往蕉園,一直尾隨於後,在假石後窺得事發經過,“心腹”依聖令立即遁走,倒沒留意險些被席志擒獲,就更不知道杜頌竟然在場。

只這時他才將耳聞目睹細細稟報了天子,便見一青衣小宦在外探了個頭,一問之下,原來是魏昭儀請見,“心腹”眼見天子已然一掃震怒之色,連忙作稟。

天子正要詔見,卻又有太后著人傳詔,請天子往慈安宮,虞堃想了一想,親去交待魏昭儀一聲讓她回殿等候。

待到慈安宮,一番見禮,天子睨見母親神色不善,眉心罕見地凝固了一絲嚴厲,正在打算要怎麼挽轉,才能安撫母親並原諒他這一段兒裝神弄鬼,就聽母親肅聲說道:“聖上坐下吧,容衛尚儀直稟諫言。”

天子這才一轉註意,看向旁邊垂眸靜立的衛昭,人卻是奉令坐於炕沿。

衛昭上前跪地,叩首後便將那話又稟了一回。

她只稱今日一案大有蹊蹺,推測靖北公府上必定會察出奸細,招供涉案宮人家眷所在,緊跟著,便有朝臣彈劾輔政王是為主謀,指使靖北公行此大逆之罪,並沒提近時有肖小挑撥離間,當然更不曾質疑聖上聽信讒言對輔政王已生忌憚。

太后卻沒有太多顧忌,衛昭話音才落,就立即責訓起來:“聖上年幼之時,我就頗多叮囑,輔政王為忠正良臣,聖上務必要尊重親信,這些年間,樁樁件件國政軍務,若無輔政王擔當大責,你我孤兒寡母,哪裡能處治周妥?眼下軍制改革大見成效,稅制改革也推行順利,北原國滅、戰火平息,軍國強盛市井繁榮,足稱太平之治!聖上少時,我眼見你對輔政王深懷孺慕之情,又肯受教,尚覺安慰,不想這一兩年,卻反而與魏氏為首之肖小奸侫親近起來,輔政王誠心請聖上親政,怎會有把權專政之心?席志為先鋒將領,為滅北原征戰多年,實立首功,我萬萬不信他有不臣之心,聖上若僅憑一宮人之言便將其治罪,更或信了那些奸黨誣衊之辭,而罰治賢良,莫說將來聖上無顏面對先祖列宗,便是我這母親,也有教責不當之過,即使九泉之下,也難與你早逝的父親更先祖列宗交待!”

太后說著就紅了眼角,幾欲垂淚。

天子連忙起身,又是長揖又是陪笑:“讓母親擔憂,實為兒子不孝,兒子還請母親安心,容兒子事後仔細解釋,到時甘受母親責罰。”

轉身又讓衛昭起來,卻頗帶些怨怪:“我那時年少,因教授嚴格,在尚儀面前多有抱怨,尚儀倒還不加顧忌,屢屢勸諫,待我有如自家子侄一般親切,這近兩年來,眼看我行事乖張,尚儀卻不肯提警了,可是對我有疏遠之意。”

話雖如此,天子當然也不是真心怪罪,又再一笑:“今天我也好像從前一般,隨欣安、長樂兩個喊你一聲姑姑……既然姑姑對此案深有見解,莫若靖北公就交由姑姑審問可好?”

衛昭:……

太后:?!

天子卻不待衛昭反應,便囑咐“心腹”領著衛昭前往軟禁席志之處。

“聖上究竟如何打算,也太過兒戲。”太后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天子大笑:“母親,還好有這一個風波,倒是讓姑姑洩露了心意,否則,母親怕是要錯點鴛鴦譜了。”卻又緊跟著認真起來,將自己一番打算細細說來。

衛昭雲裡霧裡地跟著乾明宮宦官到了禁苑,倒是眼看著宮衛看防警肅,哪知一進內苑,卻見被扣審待罪的靖北公毫髮無傷地坐於一處花蔭下,氣定神閒地握著卷書看得仔細,束髻不亂,衣裝整潔,哪像被拘待審之人?衛昭隱約明白過來,又想起天子剛才那有些戲謔的意味,縱使她生性豁朗,這時也覺得面頰發燙起來。

席志自打被押入禁苑,卻被叮囑了“安心”,甚至有內侍轉達天子之意——吃喝用度,任何需要,席公但說不拘。

席志哪還不明天子本意,自然再無半點擔憂徹底安下心來,當然也不至於點要美酒佳餚,唯期望著聖上賜幾本書籍打發幾日閒困。

他正看得入神,卻也感覺到有人在旁註視,微有疑惑地一抬眼瞼,便見時常牽掛的佳人正在不遠,書卷落於石案,他一起身,笑容就從唇角漫入眼底。

花葉紛飛下,一雙闊別多年的男女,於此畫面四目相顧,許多的話,就此盡在不言中。

再說天子,好容易得到了太后寬恕,摸著被慈母破天荒給了兩個爆慄的腦門兒告辭,及到出了慈安宮,又成了一臉冷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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