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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二十一——被天降良緣砸傻的某人 (4 / 5)

然而,當他到了魏桂貞處,再次換上幾分溫和柔善,耐著性子聽了不少挑撥離間的話,假作被激發震怒滿懷,冷臉離開。

送出殿來的魏昭儀卻滿面春風,再無幽怨之色——父親已經遞訊予她,只要耐心等候些微時日,及到聖上處治了輔政王一黨,便不需再看太后臉色,到時,有她寵冠後宮的時候,只要搶先一步產下皇長子,便是後位也唾手可得。

殊不知天子才一轉身,唇角便牽起極度諷刺的意味。

他對輔政王從始至終只有敬服,全無一絲芥蒂,卻不曾想,當他年至十五,就有那些肖小蠢蠢欲動意欲挑撥離間,其中不乏在職朝官,甚至是經科舉擢入翰林者!真真是人心隔肚皮,難怪輔政王時常強調,最難察測是人心!

親政是理所當然,但他可不願受人矇蔽利用,不將這些朝官勳貴心態釐清、辨明忠奸,他絕不罷休。

也無法向亦師亦長的輔政王叔交出夠格親政的答卷。

身為天子,他自知將來難免三宮六院,對於皇后人選他當然放心交給母親擇定,起初讓那魏桂貞入宮,委實故布迷陣而已,原本想著若魏氏知情識趣老實本份,就算將來其父獲罪,後宮也還容她安身,哪裡知道,竟是愚昧庸俗得那般徹底,才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在他跟前誹謗輔政王如何跋扈,為其父兄說不盡的好話道不完的忠誠,區區昭儀,大言不讒評論起皇后的容貌,直言不諱皇后無顏,不堪母儀天下。

都說當年廢帝髮妻秦氏行事荒唐,他還懷疑到底是世家女兒,哪會這麼愚笨,哪知有生之年竟從魏氏女兒身上切實體會了一把。

天子心生厭惡,自然也沒有心情當真寵幸魏氏。

他讓“心腹”有意洩露風聲,稱太后不滿魏氏,故只好冷漠,本也是“安敵”之意,哪知魏家竟敢如此大膽,添油加醋傳揚皇后遇冷不得聖心,又挑動人言,大肆張揚輔政王功高蓋主!

愚婦今日未獲資格赴宴,剛才卻直指席志是為輔政王指使,分明是與其父裡外勾通,可見短短時日,就自以為是地收買了傳話之宮人內宦。

是留不得了。

天子不由想起皇后姚氏,處變不驚、溫文雍容,雖無傾國之色,卻別有風骨,這才堪為大隆國母,與他並肩之人。

而今日他離席而去,暗詔岳丈姚學士來見,直言不諱,稱席志何其大膽敢為謀逆之事?勢必身後有人指使,輔政王難逃其咎!

姚學士跪地直諫,上請審明察斷,毫不顧忌力保輔政王絕無此大逆之心。

即使他大為震怒,姚學士卻也未曾改口,不懼天威。

果然是忠臣賢良,非同那些只圖私慾見風使舵之人,雖處危急,卻不昧良知。

母親當真為他挑了門好外戚,擇了個好髮妻。

天子暗下決斷,雖然為皇嗣繁榮,今後選妃納嬪在所難免,但也得等待皇后產下嫡長子後。

只虞堃雖有這番心思,在收網之前,依然還是“冷落”著皇后,而姚韞自然還是清靜平和,沒有一絲慼慼不安,也不曾妄議朝政,唯有當彈劾輔政王之奏章紛沓遞上簡直淹沒御案,天子主動問詢“皇后可有見解”時,她輕笑慢語:“妾不懂君國大事,卻深信聖上賢明,必有明斷,當然不會聽信讒言。”

天子大感開懷,極帶興味地細看那些個摁捺不住貪婪狂妄之輩,窮思竭能給輔政王羅列的罪名。

大至謀逆篡國——這是意料之中了。

又有跋扈貪昧,結黨營私,為排除異己而興科場舞蔽,這就奇怪了,倘若諸多進士皆為輔政王一黨,怎麼會有這麼多庶吉士附和肖小之言?

居然還有空口栽陷強搶民女……他那叔父可是連個侍妾都沒有的,這些年間,甚至不少人議論王妃嬸子多妒不容人呢。

甚至還有人言之鑿鑿,稱那尋去王府一雙母子雖為北原刺客,事實上輔政王當年南巡的確將一民女強佔,因懼王妃責怨而不敢聲張,任其自生自滅,才被北原間者察知利用,否則也想不出那麼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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