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人,還都說是盧青喜歡攀高枝,夢寐以求的想要嫁入豪門。
阮月對這些八卦其實一點都不感情,但她之所以知道,都是因為白承寧。
她在白家的那些年,親眼看著白曼寧成天都拿這些事情來刺激白承寧,也親眼看著外頭的人,罵白承寧野種、私生子。
白承寧的所有傷痛,她都知道。
回過神來,阮月很堅定的說:“白爺爺說的都是真的。”
話落,她看見盧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阮月禮貌的微笑,“抱歉,除了這個答案,我真的沒有別的答案能給你。”
聞言,盧青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她又瞟了一眼阮月的肚子,問道:“那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這麼直接的被問道,阮月還是愣住了。
她楞了很久,這期間盧青眼神失望的看著她搖了搖頭,道:“阮月,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很乖巧懂事的孩子。”
說完這句話,盧青就起身離開了客廳,留給阮月一室寒冷的空氣。
阮月坐在沙發上,很久不曾動。
是啊,在嫁給白承寧以前她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嫁給白承寧以後,她成了不倫之戀的主角,被萬人唾罵,還將藥成為一個單親媽媽,被別人看不起。
過了不知道多久,阮月才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一頭撞到了一個人。
抬頭一看,是紀止衡。
紀止衡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裝,神清氣爽,看樣子是打算要出門。
阮月往下退了一階樓梯,額頭痛也沒去揉,而是仰頭看著紀止衡道:“紀先生,上次謝謝你幫我。”
紀止衡輕輕頷首,從她身邊走過。
擦肩時,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不用謝,幫你是因為你是紀舒的朋友。”
阮月楞在原地,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義究竟是什麼,也有可能是想到了,但不敢往下去深思。
揉了揉額頭,阮月繼續往樓上走。
這次走了沒幾步,就又碰到紀舒急匆匆的要下樓,見到她就問:“紀止衡呢,已經走了嗎?!”
“走了。”阮月點頭,又問:“怎麼了,你們又鬧矛盾了?”
“王八蛋,調戲我!”
紀舒義憤填膺的說到,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的阮月的臉色已經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