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也能少流些血,免遭生靈塗炭。
也算是媚兒,媚兒贖罪!”
說完,柳媚兒將花名冊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而後趕忙起身,一副誠惶誠恐樣子,轉身離開了別院。
看著地上的冊子,容淵止沒有說話。
天上的黑雲遮住了皎潔的月光,也遮住了男人臉上的表情。
屋裡,沈初九仔細的回想著柳媚兒方才說的話,倒是滴水不漏,穩如老狗。
只是……
這個女人未免太殷勤了些!
什麼東西都敢給容淵止,就不怕自己僅存的一點價值都沒了,便被趕出祁王府?
戀愛腦?
想到這兒,沈初九卻先笑了!
很早之間便知道有戀愛腦這個東西,沒想到今天卻被自己給見到了。
再等等吧……
柳媚兒這個人,她還沒看透!
院子裡的容淵止上前幾步,拿起冊子看了看,又轉過身回了屋裡。
“夫人,方才……”
“瞧著我做什麼?這冊子倒是一份大禮。”
“不是,我是說……”
沈初九不鹹不淡的打斷道:“那女人獻殷勤可不是為了我。”
容淵止嘆了口氣將冊子放下,轉而走到了沈初九的身邊環抱其腰:“夫人,心悅與否,可不是獻殷勤便能讓人改觀的。不管任何人做任何事情,為夫的心中只有你一人。
為夫對天發誓,若有違此言,便遭……”
“閉上嘴。喪氣話我可不愛聽。”沈初九趕忙擋住容淵止的嘴巴,同時不忘白了一眼過去。
“怎麼,你把我當那些小女孩兒去哄?”
“為夫可從來不知道什麼小女孩兒!”
容淵止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