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知曉了,即便此人靠近阿郎,有妾在身邊,即便他有什麼不軌之舉,也定然不會得逞。”
“嗯,有細君在身邊,當真是好極。”
馮永低聲道。
關姬也不知怎麼的,聽到阿郎的聲音變得低沉,心裡就是一顫。
“阿郎,妾還有一事。”
“天色已晚,已經到了休息的時候,有什麼事不能日後再說?”
“不能!方才阿郎唸的那兩句詩,讓人著迷,卻不知全文是什麼?”
“忘了。”
“忘了?”
關姬一聽,頓時惱怒起來。
這個人,總是這樣,念一半,留一半。
關姬正待要給他一些教訓,只聽得他又說道,“不過我倒是想起另一句詩。”
“什麼?”
“玉人吹簫花動容,少年舞劍月斂色。細君,你說,這句詩怎麼樣?”
關姬一聽,心裡就柔化了,神情中帶著嚮往,“這詩聽著就像一幅畫。”
然後又是噗嗤一笑,“阿郎臉皮可厚呢!莫說妾會不會吹簫,卻是不知阿郎何時學得哪家劍法?”
馮土鱉學著霸道總裁,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嘁,笑得噁心!”
關姬拍了一下馮永,嫌棄道。
一夜無話。
待第二日馮永按生物鐘準時起來時,關姬仍在沉睡。
這些日子,感覺關姬是越來越嗜睡。
鍛鍊完身體,吃過早食,還沒等馮永派人去尋公孫徵,公孫徵卻是主動前來。
聽到侍衛稟報公孫徵前來拜訪,馮永和關姬會意對視一眼。
讓人請他進來,雙方見過禮,公孫徵坐下後,解釋道,“君侯,隴西羌胡有異動,加之已入冬日。”
“太守既要防備胡人,又要巡視城中,安撫百姓,免得百姓受寒受凍,事務繁瑣,不能前來。”
“下官對隴西之事,還算熟悉,故太守讓下官前來聽從君侯調遣。”
隴西新定之地,人心初定,再加上隴西目前的情況,陳式要時時小心謹慎,並非有意怠慢。
馮永自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陳太守事務繁多,忙一些是應該的。有熟知隴西情況的公孫參軍在,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