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將我二人安頓下來,後續我會告訴你怎做。”
“是,師祖”鍾修勇恭敬道。
福玄敬背起無色道人,正準備向外行去,鍾修勇伸手攔下,道:“慢!我先出去查探一下,門中不乏晝夜苦修的弟子,節外生枝可不怎麼好。”話畢身形一動,人已在數丈外,再過片刻已不見蹤影。
過了良久,鍾修勇確認了並無門中弟子在附近之後再次返回廢墟,將二人帶回自己住處先行安頓了下來。
兩三個時辰後,天色已大白,在送飯老頭髮現福玄敬失蹤之後逐層彙報到了乾陽子耳中,乾陽子此時正在水牢內盯著牆壁上可容一人透過的洞穴,心中滿布暴戾之氣,福玄敬的下落可有可無,但關在隔壁的無色道人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這些年來,他不是沒有除掉無色道人的心思,自己是坐穩這個掌教位子了,但天都門掌教代代相傳的“天道經”自己翻遍無色道人住所仍未尋得。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心中有鬼,乾陽子就是不敢去見那已是殘廢的無色道人。
乾陽子從水牢離開之後便下令封鎖山門,上下山僅有一條道路,他也不怕福玄敬和無色道人能從天都門中逃脫。
福玄敬在換過天都門弟子服飾後,望著一旁閉幕養神的無色道人。
“老頭,如今你打算怎麼辦,你那個徒孫鍾修勇可信不可信?”
無色道人睜開雙目,點點頭到:“小勇子是乾坤看著長大的,心性純良,信得過!”頓了頓又道:“我準備讓小勇子去正氣宗找正一說明此事,正一與我交情不淺,況且他身為斬聖盟盟主,也應當會幫這個忙。”
福玄敬正想說點什麼,鍾修勇推門進來,拜過無色道人後便道:“師祖,乾陽子現在封鎖了山門,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天都山,這段時間您只能在此處暫避了。”
無色道人皺了皺眉頭,道:“這畜生也真是夠警覺的,如此一來,倒是不好找人去正氣宗了。”
“既然如此,等過段時間後再考慮如何離開此處吧。”無色轉頭向福玄敬道:“福小子,你將昨日那本經書交予小勇子吧。”
福玄敬聞言將懷中的經書取出,遞給一頭霧水的鐘修勇。
鍾修勇接過經書,只見經書上三個大字躍然入目“天道經”
“師祖,您這是?”鍾修勇激動的捧著經書。
“乾坤本來就是我欽定的掌教,唉,如今他不在了,我自然將這天道經傳予你了。”無色道人情緒似乎並不高,說完示意鍾修勇先出去。
鍾修勇還想說些什麼,見無色已閉上雙目,就扣頭退去了。
“福小子,你懷中除了兩把黑玄鏈鑰匙之外還有一把鑰匙,這把鑰匙據說與神廟相關,如今我已生死看淡,這些身外之物對我無用,你拿去吧!”無色道人緩緩道。
福玄敬拿到鑰匙之時,並未仔細觀察,聽到無色道人口中“神廟”二字,心頭一緊,將懷中鑰匙取出,只見那鑰匙果然與之前在深淵底所得一模一樣,心中疑惑不解,這鑰匙為何有兩把。
福玄敬首次恭敬的向無色道人道:“前輩,可知這鑰匙有何用?”
沒想到無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這鑰匙是我當年與黑玄金一同得到之物,我多番查閱典籍才知曉與神廟有所關聯,其餘我也是一概不知。”
福玄敬見無色道人在知道神廟之事的情況下,仍將鎖匙贈予他,內心掙扎良久,才下定決心準備將深淵底之事說與無色道人聽,二人一路行來,他也是無時不刻在觀察著無色道人。
無色道人雖在百年前有將聖靈訣據為己有的心思,但過了百年多了,況且現在已殘廢至此,想來不會再有什麼想法了。
“前輩,你可知乾狗子為何要逼迫於我?”福玄敬咬著牙道。
“哦?難道與神廟有關?”無色道人心中剔透,福玄敬這麼一問便想到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