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鄭意竟然冷笑一聲,頗為戲謔般看著南吏慶:“哦?慶公子是認為妹妹犯事是可以不受罪責的了?可是我朝向來是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日令妹之事若是傳出去可是可以上公堂去的,皆時看看那位大人怎麼說!”
南吏慶臉色難看,無言反駁鄭意,漸漸鬆開了南陵。
鄭意見目的達到了,他一個外人在此,總不能真的讓南陵當著他的面把愛女打了,便快速走到了南陵面前,伸手將那竹板奪了過來。
南陵咬牙切齒:“你......”
鄭意安撫道:“誒,小南大人,這是你的愛女,使不得使不得。可是二姑娘也是你的愛女啊,而且這二姑娘可是四皇子的未婚妻,將來極有可能是大富大貴的命啊......”
金枝緊張地拽住南詩雨的手,南詩雨在心底裡諷刺了一通鄭意,鄭意這是在向南陵暗示她將來可能成貴人呢。
南吏慶等人聽完這話氣得臉色更難看了,尤其是蔡春華,那臉色若是半夜出門去,只怕是鬼怪之類皆不敢找上門來。
南陵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失了分寸,忙向鄭意拱手:“是是是,多謝鄭大人提醒。往後我一定好好栽培雨兒,好好管教夢兒。鄭大人且安心。”
這一場鬧劇終於快要落幕了,南陵便命人將南詩雨送回她自己的院子中去了。
南詩雨臨走前還得感激涕零一番:“多謝父親來日的栽培,女兒在此先謝過父親了。”說完後臉上笑嘻嘻地走了,臨走前還沒事人一般向蔡春華行禮。
瞧著這一切都有了結果,南陵便帶著鄭意去了前廳,這一屋子便只剩下蔡春華母子們了。
蔡春華氣不過,將另一個茶盞狠狠摔於地,將南吏慶拉了過來:“慶兒,你可得為娘爭點氣啊!你瞧瞧你父親這態度,往後哪裡還有我與你妹妹們的立足之地啊?”
南吏慶方醒過來不久,他還收下了南詩雨送來的補藥,眼下也無法昧著良心說南詩雨的不是,便急急忙忙向蔡春華行禮後推了出去。
待南詩雨主僕回到了院子之中,柳媽聽金枝講完了方才在聽雪堂的事情,險些沒讓金枝出門去站規矩,“你......你怎麼沒護住小姐,若是老爺聽信了二夫人母女的話捱打的人就是小姐了!”
南詩雨見狀忙放下將那二人拉開,安慰著柳媽道:“柳媽你且寬寬心,再說了我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嘛?金枝這丫頭膽小怕事的,你不要與她一般計較啦。”
三主僕正在談論著這事,柳樹忽然前來報:“小姐,鄭大人來了,在院子那等你。”
南詩雨與柳媽面面相覷,最後南詩雨還是帶著金枝去了院子裡頭,“鄭大人前來所謂何事啊?”
鄭意向南詩雨頷首,“二姑娘別來無恙,鄭某前來是來提醒二姑娘,別忘了來日清香書院的考核。”
南詩雨疑惑起來,鄭意怎知她要前去清香書院?
鄭意瞧著南詩雨出神的模樣莫名笑出聲來,南詩雨緩過神來有些惱怒地看著他,等到鄭意恢復了原色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