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很詫異,唐九生也有些驚訝,“殷兄是怎麼知道的?”
殷勝的小書童在後邊牽著馬笑道:“現在怕是整個江湖都知道,國師府的唐公子搶了嶺南王殷春沒過門的側妃了。”
唐九生跌足道:“肯定又是萬德言這個老烏龜把訊息傳出去,這下殷春的臉丟光了,必然恨我入骨,我和殷春的仇算是解不了了。”
西門玉霜嫣然一笑,“你們倆的仇本來也解不了了。”
殷勝看了一眼水如月,嘖嘖讚道:“我剛遇到唐賢弟時,一見如故,每天同食同寢,難怪唐賢弟說夢話時都經常唸叨著他的小師妹,弟妹果然有天人之姿。唐賢弟,你真是好福氣,娶了這樣兩位姿容出眾的妻子。”
唐九生假意客氣道,“哪裡哪裡,殷兄過獎了,小弟久聞嫂夫人才貌雙絕,有傾國傾城之姿。”隨即又把溫天龍介紹給殷勝,“殷兄,這位是福順鏢局的副總鏢頭溫天龍老兄,小弟現在就是幫他護送這趟鏢。這幾位都是鏢局的鏢師,大家自我介紹一下。”
殷勝對溫天龍一笑,抱拳道:“久仰久仰。”溫天龍抱拳道:“殷公子,幸會幸會。”一眾鏢師都過來自報名號,和殷勝打過招呼,殷勝一一還禮。
殷勝微微一笑,對溫天龍說道,“溫鏢頭,你們可以繼續趕路。”又對小書童和相貌兇惡的僕人說道,“惜墨、老趙,你們在前邊幫溫鏢頭護一下鏢,我和唐賢弟在後邊敘敘舊。”二人答應一聲,翻身上馬,和溫天龍並駕齊驅趕路。
溫天龍看著書童惜墨和悍僕老趙,心中道:“這個姓殷的公子必是鉅富之家,連他的書童和僕人都騎著這樣的好馬。”
殷勝和唐九生坐在馬車內聊天,殷勝的黑馬拴在車旁跟著走,西門玉霜和水如月二人騎馬跟在車後,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西門玉霜若有所思道:“水妹妹,不愧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位殷公子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難怪能和相公做了義兄義弟。”
水如月取笑道:“你那二姐夫平西王的皮囊也好,你看相公會不會與他結為義兄弟?”
西門玉霜點頭道:“這倒也是。”
車內,唐九生靠著枕頭,笑問道:“殷兄,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訊息,又怎麼會趕到這裡來找我?”
殷勝淡淡一笑,“賢弟,你現在江湖上可謂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我聽傳聞說你幫福順鏢局護了一趟鏢去湖州府。你又成了什麼鳴龍刀主,又是與白月亭大戰身負重傷,又有神刀門懸賞千金買你的人頭。愚兄放心不下,這才從劍州匆匆趕了過來,想要助你一臂之力。”
唐九生感激道:“謝謝我兄援手,小弟感激不盡。”
殷勝不以為然,拍了拍唐九生的肩膀說道:“何謝之有?你我既然結為異姓兄弟,如今賢弟有難,做哥哥的豈能坐視不理?哦,你現在傷勢怎麼樣了?”
唐九生苦笑道:“經脈嚴重受損,和人對敵的時候,一動氣機傷勢就加重一分。幸好服了朋友所贈的清心玉露丸,現在感覺好了一些,但仍然需要慢慢恢復。”
殷勝點點頭,掏出一丸藥遞給唐九生,“這是安魂丹,也是療傷的聖藥,不過不對症,你留著吧,也許什麼時候有用呢。那你就好好養傷,外邊的事交給哥哥我來處理就是了。你休息,讓兩位弟妹也一同乘車吧,讓她們照顧你。我在外邊,單獨和弟妹相處不太方便。”
唐九生含笑點頭,接過藥,想了想又問道:“殷兄,你是國姓,可是和當今皇族有親?”
殷勝答道:“是,我們家和當今皇族算是同族的遠親,不過是很遠的那種了,人家也未必拿我們這枝當回事,算了,不提這個。”唐九生見殷勝不想提這事,也就不便再問。
殷勝下車,騎上自己的大黑馬,守在車外,讓水如月和西門玉霜一同乘車,照顧唐九生,一行人向下一站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