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之前還難得過了一下腦子:“臨床醫學博士。”
最後只留下了這個tite。
陶乃姍挺尊重文化人,一聽這個,臉色還真的緩和了不少。
她摸摸自己耳邊的頭發,低頭想了一會兒,又繼續吃飯了。
這頓飯,就在這樣微妙的尷尬氣氛中結束了。
下午,鹿溪過來了一趟。
上午白跑了一趟,現在長記性了,也不搞突然襲擊了,提前跟嚴以珩打了個招呼。
嚴以珩看到訊息後還去調侃許醫生:“鹿溪要過來。”
許醫生木著臉“哦”了一聲。
嚴以珩用胳膊肘杵他:“不會打起來吧?”
許醫生裝聽不見。
鹿溪來得不算早,剛好趕上晚飯,順便給幾人送了晚飯。
“家裡阿姨做的,嘗嘗。”鹿溪說,“我沒在家的這幾年,家裡阿姨換了好幾個,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們口味。”
他明顯比許醫生更會說話,也更討陶乃姍喜歡。
一頓飯下來,許醫生實在吃得生無可戀。
飯後,陶乃姍甚至還和鹿溪聊起了……鹿媽媽的生意。
平心而論,陶乃姍真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前一天嚴以珩說得很清楚了,鹿溪是過去的事,現在這個,是那位許醫生。
她就是……單純地……有點……
愛管閑事的毛病犯了。
以前在老家時,街裡街坊的,誰不知道她陶乃姍是出了名的熱心阿姨!
鹿溪繪聲繪色地講著他媽媽這些年的經歷,還說起他爸調去別的省工作的事。
“離家也不算遠,但是老不回家也不行啊。”鹿溪一邊削蘋果一邊說,“去年都快離婚了。”
陶乃姍驚訝道:“哎喲,那可不行啊!”
“……”嚴以珩正在一邊處理工作,聽到這話真覺得頭疼,“說相聲呢你們倆?”
鹿溪賊兮兮地笑了。
鹿溪在醫院待到8點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