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明天。”說著你自嘲似的一笑“明天中午我們辦公室會餐,晚上各班開元旦晚會。”
說完你下意識地搓搓手,用手去捂爐子的筒子。結果被燙了一下,你猛地縮回手。你顯然剛才走了神,竟然忘了筒子是很熱的。
我情不自禁地哎吆一聲,彷彿被燙的是我。
“沒事吧?”
“沒事!”說的倒乾脆,可表情卻不是沒事的樣子。
“用冷水洗洗去。“
“不用”你甩甩手“不礙的。”
我在想在這種情況下我該做什麼。曾對種種技巧充滿不屑,只知道跟著感覺走。可一次一次的失敗教訓了我。現在我不得不信愛情需要技巧,雖然還依舊不懂得那技巧是什麼。要小心,千萬要小心,千萬別犯錯誤。
我在想眼下我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火車站那地方有座商場不錯,叫華什麼大廈。”我上午剛逛了逛。
“華聯。”你說。
“挺豪華的,人很多。”我接著說。
“裡面的東西貴得很。剛開業,大家都去了,我還沒去過,找個時間去看看。”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合適。也許我真是天下少有得笨。經歷過這麼多場了,磨難也不少,竟還不見一點長進。
一時無語。
也許是我們畢竟還不熟悉。
“這裡的舞會怎麼樣?“
“風氣太差了,去不得。沒有大學裡面那種暖融融的氣氛,我想在學校因為都是學生吧,彼此都容易溝通,也不需要防範。在社會上有壞孩子。”
“電影呢?”說出口,才突然覺得也許不該這麼接二連三地發問。我為什麼不談我那些信?為什麼不談愛情?為什麼不說愛你呢?我覺得那是一生的事情了,可以慢慢來,萬一你拒絕了呢?就怕你拒絕。
我接著說:“我畢業後還沒有看到什麼好電影,整天武打呀槍戰呀,不象在大學。”
“大學的確看了許多好電影。”
“比如《羅馬假日》、《魂斷藍橋》、《願夢重溫》。”
“這裡也沒有什麼好電影,不過最近好像有一部”
“什麼名字?”
“《冬天裡的一把火》。還有一部是凌子風演的,名字想不起來了。”
我覺得自己看過,就說出了名字。
“不是。我說的那部片子的主演叫凌風”
“你們女孩子對這都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