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千鈞:“……”
小崽子還挺有眼光的。
月色悽清,畫湖成雙。
楚越的手不聽使喚,開始往崔千鈞懷裡鑽,“義父,疼疼我好不好?”
“嘿~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義父哪裡不疼你了?”崔千鈞雙臂裹著楚越,沒忍住在他滾圓的臀間拍了一巴掌。
楚越吃痛,雙眼瞪的圓溜,一頭猛紮進崔千鈞懷裡。
崔千鈞雙手扯著他的肩膀,將他推起來,“醉成這幅樣子,成何體統?”
楚越搖了搖頭,打了個酒嗝,仰著頭看向崔千鈞。
在他驚魂未定的鳳眸中看到了義父可與弦月並肩,是遙不可及的。
他伸出手去抓,扯了一把崔千鈞的碎發,要往嘴裡放。
崔千鈞從他手裡搶過來,“這不能吃。”
楚越的頭哐哐撞擊崔千鈞的胸膛:“義父不讓我吃,好難受嗚嗚……”
崔千鈞整個人緊繃著,他的胸膛就像是一面堅硬的牆,快要將楚越的頭撞得頭破血流。
無奈之下,崔千鈞只得用手抵在楚越的額間。
“義父,還給我。”楚越兩隻手像蟹鉗一樣開開合合,要去崔千鈞手裡奪那幾縷碎發。
崔千鈞:“……”
幾根碎發而已,用得著這麼不捨嗎?
總不能再讓他揪下幾根來,只好將碎發遞到他手上,“不許吃,聽見了嗎?”
楚越懵懵懂懂的“嗯”了一聲,旋即放進了懷裡。
崔千鈞像從他的懷裡拿出碎發,伸手進去掏,卻被楚越隔著衣料按在懷中。
彷彿聽到了楚越的心跳聲。
崔千鈞想抽出手來,沒想到力氣大了些,竟撕扯開了一層裡衣。
“……義父不是故意的。”崔千鈞尷尬的說。
隨後,他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是那枚早就送了人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