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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磨礪性格:自己一定要戰勝自己 (2 / 2)

美國著名性格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說過:“世界由兩類人組成:一類是意志堅強的人,另一類是心志薄弱的人。後者面臨困難挫折時總是逃避,畏縮不前。面對批評,他們極易受到傷害,從而灰心喪氣,等待他們的也只有痛苦和失敗,但意志堅強的人不會這樣。他們來自各行各業,有體力勞動者,有商人,有母親,有父親,有教師,有老人,也有年輕人,然而內心都有股與生俱來的堅強特質。所謂堅強的特質,是指在面對一切困難時,仍有內在的勇氣承擔外來的考驗。”

如果你也如此認為,如果你也對積極心態的力量持一種否定與排斥的想法,那說明一點,你並不完全真正瞭解積極心態力量的本質。一個積極心態的人並不會否認消極因素的存在,他只是學會不讓自己沉溺其中。積極心態要求你在生活中的一時一事中學會積極的思想,積極思想是一種思維模式,它使我們在面臨惡劣的情形時仍能尋求最好的、最有利的結果。換句話說,在追求某種目標時,即使舉步維艱,仍有所指望。事實也證明,當你往好的一面看時,你便有可能獲得成功。積極思想是一種深思熟慮的過程,也是一種主觀的選擇。

既然如此,那麼你是選擇積極的心態還是消極的心態?如果你不選擇前者,並且緊緊地抓住它,後者就會被迫自動送上門來,二者之間沒有任何折中和妥協。那麼,你必須在兩者中選其一。

也許有人會反駁說:“克服和阻止性格中的弱點事實果真如此嗎?我一生中就碰到過許多困難與挫折,每當這些時候,我也讀過不少積極心態的力量的書,可是仍解決不了問題。”也許還有人會說:“是的,我也認為那一套沒用。我的事業正陷入低潮,我也試過積極心態這一招,但我的生意依舊毫無起色。積極思想無法改變事實,要不然我怎麼還會遇到失敗呢?如果你不承認這一點,那你就像鴕鳥一樣,只顧把頭埋在沙堆裡,不肯面對現實罷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典故就是告誡人們,失敗有時也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成功,或者說損失也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菜根譚》中的一段話說得更加明確:居逆境中,周身皆針砭藥石,砥節石厲行而不覺;處順境中,眼前盡兵刃戈矛,銷膏靡骨而不知。這就是說,對失敗與成功要有辯證的態度,失敗和成功是經常可以互相轉化的。因為一個人生活在艱難困苦的環境中,那身邊所接觸的全是猶如醫療器材般的事物,在不知不覺中會使人產生一種危機感,因而在不知不覺中就會磨鍊自己的意志,由此把人帶入成功;反之,一個人生活在無憂無慮的順境中,這就等於在你的身邊擺滿了刀槍利器,在不知不覺中使人的身心受到腐蝕而走向失敗。這就告訴人們,失敗的時候,有利於奮起,下一步就是成功;成功的時候,會導致驕傲,下一步就是失敗。因此,成功與失敗是可以互相轉化的,遇到失敗不要悲觀失望。

對於這一點,曾國藩深有見地,他不僅自己能夠正確地面對失敗、挫折,而且當他的親人遭遇挫折的時候,他也以這種態度深刻有見地地去開導他們。如他的弟弟科考不利遭遇挫折的時候,他寫信說:洪弟考試不利,一點兒小小得失,不值得在意。補發的案卷上有名,不去複試,較為妥當。今年的院試若能考得滿意,才真正是大幸;即使不被錄取,去年家裡既然已經考中一人,今年有點小挫折,也屬自然盈虛曲折的道理,不必鬱悶憂愁。植弟的書法非常好,然而按照慣例,凡未經過歲考的人是不符合選拔條件的,弟若去參考選拔,必定會受到同行的指責而被冷眼相看。及至選拔不上,旁人也不以為是不符合條件而失利,反而認為是由於你寫作不好而被除名的。自己既然明知道去參考不符合慣例,又何必要去受人家一番指責呢?弟來信問我是否應該去參考,我的意見是應以科考正場為依據,如果正場能取一等補廩,則考試選拔時,就已經是作為正式的廩生入場了;如果不能補為廩生,而是作為增生去考試選拔,那就全然不必去參考,以免白白招人妒忌。曾國藩自己也是一個著眼於大局、對小的失敗或挫折能淡然處之的人。攻佔天京後,曾氏兄弟功成名就後也招人忌恨。尤其是鋒芒畢露的曾國荃更是如此,彷彿不回籍“養病”就不能平息眾怒一般。曾國藩對他說:我們兄弟已佔盡天下難有的功勞,這段歷史怕是要載入史冊的。至於那些怨謗的話,已無足輕重,聽之任之吧。曾國荃回到家鄉後,他更是一天一封信,千叮嚀萬囑咐,主要強調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了曾國藩的勸導、鼓勵,曾國荃的心緒也好了起來,不久也就出山了。

但是,真正有遠見的人,還是在挫折與失敗中,保持希望與熱情、不屈不撓,堅韌不拔。或者是在勝利中深謀遠慮、高瞻遠矚,儘量避免失敗與挫折,曾國藩可謂是一個這樣的人。

遇到挫折,就放棄獲取成功性格的念頭,恐怕是很多人的習性。在挫折面前,要有強者心態。曾國藩在挫折面前,從不低頭,故才能出頭。

再困再進,再熬再奮

一個具有懼怕性格的人只能被困境打敗,這個道理不用多解釋。人有毅力萬事成,人無毅力萬事崩,成功性格的全部秘訣只有8個字:不屈不撓,堅持到底。

有所追求的人不可避免地會遇到各種困難和打擊,在逆境中,我們要培養出不怕困難、戰勝困難的神經,堅強的意志也只能在困境中練就。

困境可以檢驗一個人的品質。如果一個人敢於直面困境,積極主動地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那麼他或遲或早,總會成功。如果一個人被困難嚇倒,灰心喪氣,無所作為,那麼即使困境局面消除,他也不會走出失敗的陰影。

成功人士都是不懼怕困境的。面對長期的困境,他們或默默耕耘,或搖旗吶喊。他們憑著一副熬不垮的神經,一腔無所畏懼的勇氣,振作精神,發憤苦幹,以圖早日突破困境的牢籠。

與其說他們的成績是速度的勝利,毋寧說是意志和恆心的勝利!

一種堅強的性格可以幫你渡過難關,一副堅韌的神經可以讓你經受磨鍊。成功之路從不平坦,在挫折中站起,在廢墟中重建,只要心不死,志不滅,你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錚錚硬漢。

堅忍的性格,是一切成就大事業的人所具有的特徵。他們或許缺乏良好的品質,或許有各種弱點與缺陷,然而他們具備了堅韌的性格。這是所有成就偉大事業的人所絕對不可缺少的涵養。勞苦不足以使他們灰心,困難不足以使他們喪志。不管處境如何。他們總能堅持與忍耐,因為堅韌是他們的性格。

曾國藩說自己一生成功“全在受辱受挫之時”。同治五年,他在寫給次子曾紀鴻的信中闡述了“能渡過極困難之境,方是大英難”的道理。他說:平常人遇到困難、挫折時便會停下來,“熬過此關,便可少進,再困再進,再熬再奮,自有亨通精進之日”。他透過古今豪傑成敗的啟示,得出結論說:“凡事皆有極困極難之時,打得通的,便是好漢。”曾國藩一生受困受辱,打脫牙和血吞的時間很長,次數也很多,以在江西為最。

曾國藩為什麼“打脫牙”還勇往直前?因為他心中有一個獲取成功性格的秘密——不怕走獨木橋。

曾國藩以空頭侍郎銜領兵,過去依靠湖南大力支援,由於自己的名望、地位在家鄉屬於一流,所以做事還是順一些。到江西后,只有依賴江西接濟餉需。而江西巡撫陳啟邁雖與駱秉璋同樣缺乏才幹,但在氣度方面則遠不及駱,甚至剛愎自用。曾國藩又一如往日,遇事徑行,不免干預省內行政。這樣,兩人矛盾愈來愈尖銳。正如曾國藩所說:陳遇事“多方掣肘,動以不肯給餉為詞”;“凡省中文武官僚晉接有稽,語言有察”。“凡紳士與我營款愜,則或因而獲咎”。陳甚至不經過曾,徑自指揮調遣羅澤南等軍;且朝令夕改,使人無所適從。巡撫如此,其下各級官吏自然仰承意旨,也處處與湘軍為難,“部將官至三四品者,每為州縣撲責”。曾國藩勸捐,“所給印收,州縣輒指為偽,拘訊捐戶”。

在這種情況下,曾國藩除了儘可能迫使陳啟邁多供軍餉,如奏準動支江西漕折銀外,又多方聯絡本省士紳,如委任劉於潯辦江西水師,黃贊湯主持全省捐輸。黃為前刑部侍郎,位高望重,為全省士人首領,陳啟邁對之也不能不有所退讓,而黃則一心靠湘軍保護家鄉安全,也竭力幫助湘軍。至十月底,勸捐多至八、九十萬兩,實際支用亦達60餘萬兩。曾利用這些款趕造船艦,招補水勇,很快就使內河水師成為一支擁眾3000多,船艦200餘艘的大艦隊。此外,還與江西合募平江勇4000餘人,其中3000由李元度統帶,其餘一千多人屬江西省軍,由前德安知縣劉希洛管帶。再加上塔齊布、羅澤南兩軍8500人,在江西的湘軍就多達一萬六千多人。與此同時,曾國藩又暗中蒐集陳啟邁材料,並於六月專摺奏參。文俊接任巡撫後,緊張關係雖有所緩和,但仍然矛盾叢生,曾國藩的處境並無多大改善。與曾積怨甚多的王錱也說,“滌帥遭際若是,真令人急煞”。“滌帥所處真是不易,其尤難者仍是餉項一節耳”。曾國藩之所以有如此景況,問題在於只有軍權,而不能如胡林翼以巡撫統轄地方之權去籌餉。正如曾國藩所說:“軍事非權不威,非勢不行,弟處無權無勢之位,常冒爭權爭勢之嫌,年年依人,頑鈍寡效。”

在軍事方面,曾國藩也陷於明知被動,而又無法擺脫的困境中。二月中旬,咸豐帝兩次令曾國藩回援武漢,甚至令曾自己領軍赴援。曾國藩回奏:“論天下之大勢則武昌據金陵上游,為古來必爭之地;論行兵之常道,則上下皆賊,而臣軍坐困於中段,亦非萬全之策。”同時客觀上大舉西援,與太平軍爭奪武漢,困難甚多。因為這勢必要“撤九江城下攻城軍西上;且軍餉不足,江西涌籌給開拔費,湖北胡林翼軍欠餉匱而致意外之虞,引起部隊譁變,不如株守江西,徐圖改變局勢。”

塔齊布的死亡,使曾國藩一時無法擺脫被動的局面。更為重要的是湘軍第一支勁旅塔齊布軍從此離心離德,銳氣大減。內湖水師計程車氣也受到很大影響。在遭到這一連串打擊之後,曾國藩又面臨新的難題。七月中,收復義寧後,羅澤南又上書曾國藩力主進援湖北,爭奪武漢,並以此自任。他如此積極,固然是從戰爭全域性著眼,但也希望擺脫江西困境,為自己謀取更大的發展機會。而在這之前,繼胡林翼之後,駱秉璋也奏調羅軍援鄂。這對曾國藩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壓力。當時曾國藩直轄只有塔、蕭、羅、李四軍,前兩軍已大非昔比,戰鬥力銳減;李元度軍新建,未經大戰,戰鬥力不強,只有羅澤南軍正在旺盛時期。這樣,羅軍西調,就會使曾國藩因失去唯一勁旅而處境更加困難。如不允調,則不僅武漢收復無期,湖北戰局渺茫,甚至會危及湖南;且將使駱、胡耿耿於懷,大拂羅的興頭,從而導致內部矛盾加劇。兩相權衡之後,曾國藩終於忍痛令羅澤南軍八月西援,並增派原塔齊布軍彭三元、普承堯兩營隨行。主力部隊5000人西行後,曾國藩再也無力進行扭轉被動局面的嘗試,只能堅守觀變,處境更加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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