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恪守責任心的人
做人要有責任感,特別是那些能夠擔當大任的人,就更要有責任感。顧炎武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講的是做人的責任感。
生命只有一次,要想活得積極而有意義,就要勇敢地挑起生命的重大責任。沒有人能領你走一輩子,只要不辜負每一個日子,每天有新的收穫,美好的生活靠你自己創造。
對自己負責,是一項艱難又費時的挑戰。要能瞭解自己,發掘自己的優缺點,再不斷調整及修正。還得注意不受主觀成見的影響,逐一吸收於己有益的經驗。
在人的一生中,如果一直養成一種性格:逃避責任,無法作出決定。結果到了今天,即使想做什麼,也無法辦得到了。
一般而言,人總是隨環境變化而改變、調整自己的行為。而作為官宦之人,隨著位高權重,保守自己既定利益的傾向越發加重。胡林翼曾說:“人一入宦途,全不能自己做主。”清朝的康熙皇帝有過一句名言,說穿了士大夫的本質:“士子負笈(指書籍)而行時,以天下為易;跌蹶經營,一入高位,反成尸位。”曾國藩稱得上是權位越高,責任感越重,越敢於負責任的人。
清朝自嘉慶以後,世風日下,至道光朝更成魚爛之勢。大小官僚耽於享樂,腐朽入骨,無人肯講真話、幹實事。如道光最寵信的宰相曹振鏞,在談到為官之道時公然說:“無他,但多磕頭,少說話耳。”這樣的官場,為自保功名富貴,圓滑彌縫,不負責任,已成為習氣。以至於咸豐帝大罵群臣:“試問諸臣午夜捫心,何忍何安?若不痛加改悔,將來有不堪設想者矣!”“爾等甘為大清國不忠之臣,不亦愚乎?”相形之下,此時年輕的曾國藩就顯得器宇卓邁,不隨流俗。他出身於湘鄉的普通農家,童年時還在湘鄉蔣市街賣過菜籃,離紙醉金迷的都市生活很遠;進京之後,又長期在翰林院讀書,沾染官場習氣少,儲存的書生本色多,因而,在朝廷內外交困之際,就能挺身而出,於柔靡浮滑的官僚群體中,獨自表現出陽剛之氣。
曾國藩在翰林院七年間,主要是讀書,與政治生活關係不大。道光二十七年六月升授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才開始涉足政治。時年37歲,官運不可謂不亨通,然而他卻精神苦悶,感到自己是為做官而做官,政治才華無法施展。在寫給弟弟信中甚至說:“吾近於官場,頗厭其繁俗,而無補於國計民生。”因而有求退之意。
道光三十年正月,道光帝病故。這位在鴉片戰爭中失敗的皇帝臨終前立下遺囑:說自己無德無能,丟棄祖宗臉面,因此決定死後自己的靈位不進太廟,也不用郊祀,不讓臣民祭奠他。這當然是對自己的最嚴厲懲罰了。由於道光帝的遺囑用的是“硃諭”,即親筆書寫,這就不得不令他的繼承人重視起來,因此,咸豐帝即位後立即讓臣下討論,曾國藩當時是禮部侍郎,他責無旁貸要拿出意見來。在他上奏前,朝廷大臣都認為“大行皇帝功德懿鑠,郊祀既斷不可易,廟祔尤在所不行”。曾國藩經過十餘日的慎重考慮,上疏明確提出:“進太廟應是確定無疑的,但無庸郊祀一項,“則不敢從者有二,不敢違者有三焉”。曾國藩詳細闡述不敢遵從的兩個理由,及不敢違背道光皇帝遺囑的三個理由。仍認為道光皇帝無庸郊祀是對的。這等於說,道光帝不配臣民祭奠他。儘管理由是儒家的禮儀,但這是需要萬分勇氣的。因為已死的道光帝本人很可能是做做樣子,並不是真心要如此,更何況他的繼承人也不會聽任自己的父親自貶自損,想抬高還來不及呢!再者,大臣們已有明確的“公議”,曾國藩如此“不識時務”,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因此上疏的末尾用“不勝惶悚戰慄之至”這樣的話,也是袒露心聲的真話。咸豐帝的御批雖有肯定之詞,但心中很不滿意曾國藩這個侍郎。但曾國藩認定的是天下之理,所以奏疏一個接一個上,批評也逐漸升級,最後連剛即位的皇帝也有“三大缺失”了。
咸豐帝迫於危局,也下詔求言,擺擺樣子。曾國藩卻鼓起勇氣把久憋心中的救世治國大計傾吐出來。第一道是《應詔陳言疏》,所述為人才問題,指出“方今天下,因循墜廢,可謂極矣,吏治日壞,人心日澆”;又對如何培養人才、整飭吏治提出自己的看法。接著,又上《條陳日講事宜疏》、《議汰兵疏》、《備陳民間疾苦疏》、《平銀價疏》等等,分別將當時的政治、軍事、社會、經濟諸問題提出切要透徹的看法。
在《備陳民間疾苦疏》中,他提出了民心渙散將導致天下大亂的嚴峻現實:臣聽說國家貧窮不足為患,只有民心渙散,則是最大的憂患。古代最富的時候是隋文帝時期,然而忽然滅亡了,原因就是失去民心。最貧困的時期莫過於漢昭帝初年,然而又逐漸安定下來,是因為能安撫民眾。……我皇上愛護民眾的誠心,大大超過以前。只是因為那些太守縣令,或者不關心民眾的疾苦,致使聖主的德政不能到達民眾中,而民間的疾苦不能反映上來。在曾國藩所上的諸疏中,在當時影響最大的是仿乾隆初年名臣孫嘉淦所為。
孫嘉淦是雍正、乾隆兩朝的直諫名臣,當二十幾歲、風華正茂的乾隆即位之初,頗有沾沾自喜之情,孫嘉淦認為如此下去不堪設想,遂冒死上書,指出乾隆帝的三非:喜諛而惡直;喜柔而惡剛;喜從而惡違。一弊是“親小人而遠君子”,孫指出的是專制皇帝的通病。值得可喜的是,乾隆帝大為所動,在以後執政的六十餘年間,除晚年有所怠政外,一生勵精圖治,把康乾盛世推向了頂峰。所以有的史學家認為孫嘉淦的貢獻實在很大。現在,曾國藩仿照《三習一弊疏》,上書咸豐,指陳缺失,第一條指出皇上只是在小處謹慎,反而忽視大處,而且有的謹慎到不該謹慎的地方。每天察察於小事,而對於國家的大計必然有所疏漏而沒有時間去深究了。所謂國家的大計,包括哪些方面呢?即如廣西一事,大的問題是安排人事,其次是審查衡量地方的利益,再次是對軍事需求慎重其事。
第二個缺失是自去年開言路以來,難道沒有一二個上乘之計,然而它們的歸窠,大抵都以“不用議”三字了結。其中有被特殊嘉獎的,如頒佈詔令褒揚倭仁,但不久便將他疏遠到萬里之外,降旨以答謝蘇廷魁,不久便將他斥為亂道之流,這些足以說明皇上缺少求言的真意,只以納諫的虛文來掩飾。
第三指出皇帝“威福自專”:在最近的聖旨中,都說罷黜大權,由皇上親自掌握。皇上的本意,認為中間沒有絲毫的私心。自古的重要直臣,不只使他成名而已,所以將藉助他的藥石,以折損皇上驕傲奢侈的萌芽,培養他的風骨,養育他的威風,以防在有事時折中之用,所謂疾風知勁草。如果不取這種人,就必然專門錄取那種阿諛奉承的人,可以肯定這種人絕對不敢說出一句逆耳的話而違背皇上的意圖。而稍有鋒芒的人,必然磨礪他的稜角而折損他的骨氣。一旦有事,則滿朝都是拖沓洩氣之流,袖手旁觀,一籌莫展而已。平常不儲備剛強正直而有能力的人,以培養其風骨和養其威稜,有事的時候哪裡有人才可以供使用!
這一奏疏大有孟子批評專制的遺風。這樣的諫疏,不但那些日保富貴的官僚們無人敢寫,就是初生之犢不怕虎的曾國藩,也是壯著膽子頭一遭。據說,咸豐審讀後,開始是發怒,將原疏擲於地;繼而又說:“拘執太甚,迂腐不通”;再後來心裡平靜下來,為表示開明,又加以褒答。
這幾次上疏,是曾國藩在這一時期的主要作為。一方面表現了他過人的政治抱負和遠見;另一方面也顯示了不諳世故、直道而行的書生本色。幾篇諫疏使他在朝野內外贏得敢於直諫、忠誠為國的政治聲名,從清廷到湖南老家,有許多人稱讚曾國藩的這種做法。就在上疏不久,好友胡大任給曾國藩來信,盛讚他不顧個人安危,上疏朝廷,並具體談了自己的想法。曾國藩讀信十分感佩,回答說:今天才知老朋友的心。你能為民眾的痛苦而傷心,想拯桑梓於水火,起瘡痍而沐浴之,我表示欽佩。
當曾國藩沒有上書咸豐前,他的同鄉好友羅澤南去信責怪曾國藩只上言枝葉,不講求根本,其中有“有所畏而不敢言者,人臣貪位之私心也;不務其本而徒言其末者,後世苟且之學也”四句話,曾國藩讀後,感觸很深。實際上,當時曾國藩已上書咸豐,但羅澤南還不知此事。當曾國藩接到好友的信後,說“與我上疏的意見相符,萬里神交,真是不可思議”,立即將上書摘錄全文,請羅澤南閱讀並指教。並請山中老朋友如劉蓉、郭嵩燾、江岷樵、彭筱房、朱堯階、歐曉嶺等人,一一閱看。
果然,老朋友得知真實情況後,對曾國藩更加刮目相看,曾國藩的名氣確實大了許多。
一個人獲取成功性格後,不能只為自己,而要為大家,做人之大忌是心中只有一個“己”字。曾國藩從不忘這一點,因為他始終相信你對別人負責,別人也會對你負責。
守住“平實”兩字
平實樂觀的性格是成功者關鍵性的品質之一,他們把自己的思想和談吐引導為振奮鼓勁的念頭和看法,他們把過去當成借鑑參考的資料庫,把未來看做充滿無限希望、歡樂和誘人的境界。有平實樂觀性格的人看重他們所具備的愉快而有價值的條件,想出有創造性的辦法去爭取達到已確立的目標;有平實樂觀性格的人能夠迅速解決問題,把處境當中的消極方面縮小到最小程度,並且找出積極的因素來,他們在所處的環境中發現求得發展和學習的機會。
有平實樂觀性格的人喜歡同別人交往,不論自己有所收穫還是對別人有所幫助,都喜形於色。他們對參與的活動都從好的方面加以評價談論,同別人相處時也很熱情。即使處於嚴峻的環境與災禍之中,有平實樂觀性格的人也會發掘出積極因素,鼓起勇氣向前,使情況有所改善。
有平實樂觀性格的人感到煩惱的時候,會著手去扭轉所處的局面。他們知道,要過得順心愉快,責任在自己。
有平實樂觀性格的人善於用“情緒吸塵器”清除掉自己的煩惱念頭和悲觀情緒,在不利環境中他們也設法發掘出積極因素來。他們在頭腦裡儲存的是“好、妙極了、親切、重要、喜歡、高興、了不起”一類的詞語。